。”
“庐江王并非上佳之选,但而今我们绑得太深,只能将错就错下去。”
“起码,在没有更好的人选出现前,我们只有庐江王一个选择。”
“索幸陛下对他深信不疑,此人还能用上一用。”
“我先与他见个面,看看是否能将眼前的局势,扭亏为盈。”
崔邦会意。
“那我这就去与庐江王说。”
“去吧。”
崔鄂深吸一口气,目光又落在院中树下,不知是否又陷入睡梦中的崔绩身上。
崔邦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叹了一声。
“那二郎——怎么办?”
崔鄂磨着后槽牙,压低了声音。
“能怎么办?!”
“他绝不能就此一蹶不振,直接成了废物。”
“我耗不起,崔氏也耗不起。”
“大不了……”
崔鄂咬了咬牙。
“我去找裴文运低个头,上门提亲,了了他的心愿就是。”
只要缓过这一遭,等人进了门,如何磋磨,还不是崔氏说了算?
直接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裴萧萧,送去江南老宅就是。
天高地远,纵是裴文运有千般智谋,万种能耐,难不成还能在江南安了眼睛不成?崔鄂冷笑一声,拂袖进屋。
崔邦对兄长的心思,了如指掌,知道这是动了杀心。
他也不在乎。
不过流氓之女,死了也算不得什么。
等裴文运知道的时候,怕是尸骨都叫野狗给啃食得不成样子。
不,裴文运不会知道。
只要给崔氏一个喘息的机会,裴文运这等人物被摁死,也不在话下。
不错,他也承认,裴文运的确惊才绝艳。
可那又如何?
这样的人,史书上记载的可不少。
最终的结局,可称不上太好。
不过是圣上手中的一把刀,等刀钝了,豁口了,圣上不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