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有了重新来过的机会,而她,却完全消散在这个世间。
崔绩想起,自己在前世观刑的时候曾笑过。
他笑自己天真,不该自以为是地觉得,崔氏会放过自己的妻子。
他笑自己终于解脱,不必再别扭着强撑着出演。
却未曾想过,此后是永别。
崔绩一下一下,用力抠着地,细碎的沙石入肉,沁出了血。
为何……为何要带她南下回崔氏?
明明可以婚后留在京城不回去的。
为何没在抵达崔氏的前一夜回京?
明明当晚,他已是犹豫。
为何……一开始,就不曾以真心待她。
纵有千般悔,往事,亦不可追。
雨水顺着崔绩的脸庞滴落,似泪非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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