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是什么?
裴文运心中不安,打定主意回去后,就召开内部班子会议,务必要把幕后主使给揪出来。
他不能忍受大晋有蛀虫。
他的孩子生活在这片土地,他为了这片土地付出了自己所有的东西。
为之奋斗,为之努力的一切,决不允许化为泡影。
回到相府,首先迎接裴文运的,是两双泪眼汪汪的小鹿眼。
孟白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停抹着眼泪。
“裴叔叔,往后我再也不要惹您生气了,呜呜呜。”
“以前都是我年纪小,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
他的小闺女也掉金豆子,哭得他心都要碎了。
“爹往后再不许整日只顾着忙公务了。要注意身体。”
“我让本草堂的大夫过来了,让他给爹把把脉,开个食疗方子。”
“往后我天天给爹做好吃的。”
碍于孟白龟在,裴文运没好意思把小闺女抱起来亲亲,只摸了摸她的脑袋。
“怕什么,爹身子骨好的很,用不着这样小心翼翼。”
“往后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消息传得这样快,裴文运是没想到的。
他才刚从御史台回来,竟然就已经传遍开了。
宫里数不清的赏赐,流水一般送入相府。
大部分都是补药。
百年人参直接送来了十几支。
裴党中人也络绎不绝地往相府里挤,见了裴文运,还未曾说话,就重重叹了一口气。
都是官场上混的,没几个猜不出裴文运吃绝子药的背后原因。
崔仁悦和阮季重两个已经定了亲的亲家联袂而来。
一见裴文运,崔仁悦直接就哭上了。
这要是让那些被他喷得体无完肤之人见了,一准觉得稀奇。
这头逮谁咬谁的恶狼,竟然还有如此儿女情长的一天?
崔仁悦拉着裴文运的手不放,气恼地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