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扶着你夫子些,为他挡着点风,把马车帘子给拉严实了,别叫人着凉。”
江泽头痛不已,只觉得自己拳头开始发痒。
“公西铁牛听令!”
公西铁牛下意识地在原地停下,站直了身体。
“末将在!”
“上马,进城!”
“末将领命!”
在公西铁牛上马的那一刻,江泽长出一口气。
终于清静了。
下次要是圣上再让自己和公西铁牛一起出来,他说什么都不干。
车轮在青石板上碾过,发出“骨碌骨碌”的声响。
李兴安满脸通红,向楚为成道歉。
“外祖父他出身贫寒,是个苦命人,又一直在军中,糙惯了。他不是有意冒犯大人的。”
“大人你别往心里去。”
“外祖父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他从来没有嫌弃过外祖母是寡妇再嫁,也没有嫌弃我娘和我小姨母是累赘。”
“我娘和小姨母出嫁时候,外祖父给了她们好多嫁妆的。”
楚为成轻轻咳了几声,温言安慰李兴安。
“兴安你放心,我并未往心里去,也不觉得公西将军对我有什么冒犯之处。”
“公西将军性子直率,我很是喜欢这样的人。”
没什么心眼,一下就能看透了。
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不必多费脑子去想言行背后的弯弯绕,省心省力。
李兴安见楚为成说得坦诚,也就放下了心。
离家的时候,他娘就私下叮嘱过他。
二舅舅是个实心眼子,不会耍心机。
在外头做事,难免要和文官们打交道,让自己留心和那些大人们好好处,关键时刻能帮二舅舅一把。
二舅舅性子像外祖父,那自己怎么对二舅舅,就怎么对外祖父。
应该没差。
到了楚为成落脚的别馆,江泽和公西铁牛拉着他一起开了个小会。
楚为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