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长有意三年后考明法科?不知准备地如何了?”
“我见他整日闷在家,这般闭门造车可不太好。男儿自当四处游历才是,如裴家大郎那样。”
“说来也巧,我父亲生前曾与文柊先生有旧。文柊先生的大名,想来蒋夫人也听说过。”
“对,《大晋律》便是文柊先生参与编撰的。”
“文柊先生寿数不长,去的早。不过他的学生倒是还有好些个在世,最有名的就是他侄子,如今在岭南任职的魏县令。”
“是啊,魏县令的官运不大好,但学问是有口皆碑的。教学生也是一把好手。但凡经他点拨的,就没有考不上明法科的。”
“蒋夫人说的是,岭南的确路途遥远,瘴气弥漫,让青卿的兄长前往求学,的确叫人担心。”
“可不经苦,怎知其中真意?我那弟弟为了习武,整日被摔打,脱了衣裳见他那一身伤,我也心疼。可他的武艺如今也算是能看的了。”
“蒋夫人说笑了,哪里就麻烦我了,也就是和魏县令提上那么一句,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青卿的兄长是可造之材,我不忍见他就此蹉跎度日,荒废大好青春。想来若加以打磨,日后定为国之栋梁。”
等听见他娘准备去收拾行囊,下午就把自己丢出家门送去岭南,崔伯嶂才开始慌了起来。
要不要这么狠?
这是生怕自己没死在去岭南的路上是吧?
他还想借着科举前的三年,和未婚妻好好培养感情的。
这要一走,谁知道回来的时候阮家的姑娘还认不认得出自己。
崔伯嶂抱着竹夫人,黑着脸,等蒋氏匆匆离开后,立刻转去隔壁。
“纪小姐,还请借一步说话。”
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纪丹君朝茫然的崔青卿、阮文窈扬起个大大的笑容,起身跟着崔伯嶂出去。
翩翩红衣,再结合纪丹君的脸,赶走了崔伯嶂的一身炎热。
“怎么?胆大如斗的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