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昂贵,恨不得把金的银的都统统挂身上。实不相瞒,谢文文以前可不是个看重自己穿着打扮的人,他如今这样就是从这位故人身上学来的。
别说,这么穿倒别有一番风味,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么一穿,瞬间格调都提升了不少,无论在哪里,都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也叫人先生出一番敬意,不敢轻易得罪。
出门在外,他可是因着这一身穿着,省了不少麻烦。
“元世子,好久不见。”
见是故人来,两人心中都不是滋味,可眼底都是一喜。
“可别,你那会儿叫我大名叫惯了,这会儿一句世子到让人受宠若惊。”
被称为元世子的人利落的坐下,与谢文文面面相觑。
谢文文躲闪着目光,毕竟心虚的人是他。
“好了,元陆。”
谢文文搁下茶杯,给他倒起早已经准备好的酒来。
他深知元陆的性子,这话里顶多就是埋怨他的不辞而别,其他还真就没有什么恶意。两人是故交,也是深交,也是谢文文为数不多能够信任的人。
元陆盯着对面的人,这才多少月没见,似乎就已经同先前在游京时,相差千里。
变的不是他这个人,可变的也只是他这个人。
说不上哪里变了,可与游京时的他比起,生动了许多。
就像是天上原本禁锢的云,有一天随风而动,能够飘向远方。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回去北境?”
突如其来的质问,是谢文文早就料到的。
他知道,在见到元陆的时候,他定然是要质问自己的,只是啊,原本心里准备好的那些所谓的说辞最后都不了了之,他想,与元陆之间,他没有什么更好的说辞比实话更妥当。
他垂着眉,原本收回去的手又重新提起酒盏,顺道给自己也斟满一杯酒。
“听说你没有回去北境,可是吓坏了一众人,你不知道,皇上自从发现你消失后就一直在派人寻你,先前还打听到了我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