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谢文文了,而如今,眼见着事态有了转圜之地,谢文文却又不肯同自己前去,到底是何用意?
“为何你要留下?”
谢文文给白行云这句话问得不禁乐住了。
他一身轻松,在哪里都是来去自如,可不比白行云,如今是过街老鼠了,遇上个见过榜的,都要拿他领赏钱。
“你才是通缉犯,我又不是,难得来一趟苍城,自然得体验体验此地的风土人情了。”
白行云对此表示无语至极,他就知晓,谢文文正经不了一天。得了,那个沉稳睿智的谢文文终究只是他的臆想。
“也罢,你且留在此地,待你玩够了,就先回钱都去,怕是他们都找疯了。”白行云也明白,他带着谢文文一声不响的从钱都离开,刘小天他们应该会着急的吧。
“嗯,不用担心我,你还是赶紧走吧,不然省的夜长梦多。”
谢文文巴不得白行云赶紧走,留下来多碍事啊。
两人告别,白行云带着那位作恶多端的知府前去山东卫报案,而谢文文却是留下来等着人上门来。
他用了别人的暗桩,是瞒不住的,应该早就有人把信儿传回去了,这会儿怕是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他倒是要想想,得用什么说辞才是。
大家都是聪明人,谢文文这一张巧言令色的嘴,也就只能唬住刘小天他们几个了。
街上的马蹄声阵阵,似乎夹杂着几分急促,却在楼下停住,谢文文神色淡淡的抿着茶,直到门被人大力的推开,好似是开自己家大门似的,毫不在乎损坏需要照价赔偿。
“你可是叫人好找!”
来人甫一进门就瞧见了里边坐着的人,先是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番,才安心的收回视线。那一句话里饱含了太多的心境,有松懈有埋怨也有不容置疑的关怀。
谢文文笑看来人,依旧是锦衣华服最亮眼,腰间的玉坠子在动作间叮当作响,长身玉立,颇有玉树临风之仙姿。
在穿着上他们两人如出一辙,生怕叫人看不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