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着腰瞥着无所事事的人。
“你就单看着?”
面对刘小天指责性的话,谢文文用扇子挡住自己那张无辜的脸,呵呵的笑。
“唉。像我这样矜贵的少爷,如何能干这样粗糙的活呢?伤手。”他的确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矜贵人,只有来了这里才开始撸起袖子干,以前无论是在家还是在游京的时候,这活他见都没见过。
这话说的是实在话,可听在刘小天耳朵里就是他想撇清自己,不用干活的理由。
“你矜贵,你矜贵我就得一个人干!你看着!”刘小天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掏了把泥巴就砸过去,这次没有失手,稳稳的砸在谢文文那白净得一尘不染二看移不开眼的外袍上。
来不及躲的他被砸了个正着,他愣愣的低头看着自己那洁白的衣袍上那滩黄色的泥巴,顺着缎面慢慢的滑下去,掉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印记,衣袍边缘还挂着几滴将落的泥水。
“刘小天!”
伴随着谢文文的一声惊叫,引出了屋里原本还对这一切置若罔闻的一批人。
还好是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两个人的勾心斗角。
他们对此已经见怪不怪,只是看了眼无事便利落的扭头就走,好不潇洒、转身转得特别顺滑,宛如就没有出现一般。只是苦了谢文文,除了站在原地跳脚,却奈何不得他的衣食父母刘小天。
刘小天说到做到,在外忙活了一日就是为了砌他家的院墙,等到太阳西落后才勉强的完工。
之所以是勉强完工,是因为有四五张口嗷嗷待哺,等着他的投喂。
刘小天抹了把额头的细汗,十分不明白给自己这招的是舍友还是活祖宗,一个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他都快活成他们的老妈子了。
不过让他欣慰的是,自从小茶来了,做饭的时候也有了人帮着打下手了,不至于那般的忙绿。
他最欣赏的还是小茶的刀工,那才叫一个干脆利落,看样子平日里没少舞刀弄棒的,不然,没这样好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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