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也俊俏,就是爱皱眉,对谁都是一脸严肃,和他爹一样,看起来就是个严苛的人。
而刘小天当仁不让的踩上了他的痛脚。
“沈小兄弟,你爹呢?”
提到爹,沈胥又是一头黑线,脸色都肉眼可见的黑下来了。毕竟只有谢文文知道,他和他所谓的爹是同一个人。
谁喜欢被人追着问自己压根不存在的爹。
谢文文眼瞅着刘小天在人暴怒的边缘反复横跳,赶紧替沈胥解释,不然这人又得发飙。
“哦哦哦,沈大夫回老家了,从今以后,就是沈兄弟子承父业了。”
被这么一通解释,刘小天才暂时打住了追问他爹的消息。
对于沈胥,他十分的欣赏,又因为几次三番的到他家看诊,因此格外感激。好几次来的时候值饭点,都留了人吃饭,菜色也因为他比起以往精致了不少,看的谢文文瞠目结舌,对此,恨不得希望沈胥日日都过来一遭,也方便他吃上几口好的,不然,每日的酸菜拌饭他已经要食不知味了。
晡时的时候,谢文文看见刘小天在院子里和稀泥,旁边是一袋已经拆了半袋的石灰粉。
“你干什么?”
刘小天正忙碌着手里的活计,又是和稀泥又是掺水的。
“我加高一下墙,成天的有人掉进来,我这都快成收留所了。”他语气里带着一股埋怨,原本还萧条的院子人气日益增多,可自己却比往时更加劳累,知道的他是个东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这家的管家呢。
谢文文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欣赏着人的勤奋。
刘小天似乎是个技艺全能的人才,不仅会卖房、种地、还会做饭洗衣,现在居然又会糊墙?这样的人才应该去工部的,还能节省开支。
但他的理由叫谢文文无语至极。
他瞅着刘小天和稀泥,心里十分质疑这团泥巴糊上墙真的筑得起来么?
“小天呐,你不快点,泥巴都干了。”
谢文文还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声,刘小天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