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你死的话,我是舍不得的。”
“可是没办法,阿福总是一副“我不可能归顺于你”的表情,我就是连劝也没法儿劝。”
他说罢一抬手,不过一会儿,陈革拖了个人上来。
穿的是酒保的制服,面前的额发被血糊成一团,但好在还能看的出是吕泊西。
他就这么被陈革随手一扔,估摸着是实在没力气,于是干脆躺在地上大口喘起气来,胸口随之剧烈起伏着。
见褚酌夕看过去,杜象初少不了贴心的解释一番。
“我看这孩子年轻气盛,就找了几个人陪他玩儿了会儿,年轻人嘛,下手总是没轻没重的。”
吕泊西闻言差点儿从地上弹起来,梗着脖子勉强将杜象初框进视野里。
“我玩儿你妈!有本事一对一,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紧接着就被陈革一脚给踢晕了。
“……”
褚酌夕蹲下来往他胸口按了两下,估摸着还有救,也就擦了擦手坐了回去。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据我所知,你这次来辛特拉,统共就带了四个人,加上你自己,五个。”
杜象初说着便笑了,像是觉得离奇似的,“阿福,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他倒在沙发上乐了半天,好一会儿才撑起来,慢条斯理的,“还有…你放在赫河边的那两个女人,以及…医院里的那个。”
褚酌夕捏着茶盏的手蓦然一紧。
杜象初将其看在眼里,“放心,等你死后,我会把剩下的三个人全都送下去见你。”
“哦,对了。”他忽然又道,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我听说,秃鹫先前找上法斯特时,说是什么…会提供一种新式的药物?”
“我可不记得他有那个头脑。”他身体微微前倾,眼底迅速划过一抹喜色,“是你做的?对吗?”
范戈尔闻言,递到嘴边的酒盏同样顿了顿,不动声色地观察褚酌夕的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