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他这些年在托兰·加奈切的控制下,不断积压的不甘与野心才能得到最大程度的释放,想要与花园一较高下的决心也在你的刻意引导下变得愈加强烈。”
心中的猜测被口头梳理出来,杜象初一下就懂了。
“可是很遗憾,不是吗?法斯特最后还是选择了花园,你的计划失败了。”
褚酌夕不以为意,“无所谓,不管成败与否,秃鹫都得死,这是注定的结果。”
“其中的区别,也就是任由杜先生你,能够在外多逍遥几天的事情罢了,总归最后都得团聚,过程如何,其实也没这么重要。”
杜象初闻言挑起眉,拖腔带调地“啊”了一声儿,有些哭笑不得的嘴角微弯。
“阿福,我真的不明白,你现在都已经不是东远市局的人了,为什么还要追着我不放呢?”
“之前阿守跟我说这家酒馆的老板是你,我还有些不太相信。”
“我想着,你毕竟是个小姑娘,再怎么也不敢在失去市局支撑的情况下,带着你手底下那几个人一路追到辛特拉来,却没想到你还真是…”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扫了眼褚酌夕,“浑身是胆。”他乐了一瞬,“还真就来了。”
杜象初嘴角噙着淡笑,始终慢条斯理地扶了扶太阳穴,散漫之下像是藏着足够一击毙命的锋刃,眼底不由自主的便流露出几分寒光来。
“你总是让我感到意外,真的,阿福,从我第一次见你起,你的每一次出现,我都不曾想到,这很奇怪,我少有这样的经历。”
“可你要知道,这里是辛特拉,可不再是东洲,没有人会帮你,出现什么意外都是有可能的。”
他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威胁,褚酌夕的态度却不咸不淡,始终在用足够轻描淡写的话,来叙述惊心动魄的场面。
这是她的专长。
“这么说,我今天是离不开这里了?”
杜象初不置可否,抬眉轻佻地一笑。
“我也不想这么做,说起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