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走。”
过去二十日,谢谨闻也稍稍习惯了船上的日子,也正好不想跟韩钦赫在一块儿,因而跟着起身,“我陪你。”
姜念跟在人身侧,回头狠狠瞋他。
他怎么敢的!
韩钦赫没追过去,总不好缠太紧,让姜念难办。
倒是昨日要给人说亲的妇人,见韩钦赫落单了,又笑着向他搭话:“小郎君不跟他们一起走呀?”
韩钦赫身躯松懈,换上惯常的轻佻模样,“他们兄妹感情好,一时容不下我也是有的。”
这妇人却不接话,眼珠子转了圈,拉了长凳坐到他身边。
“姐姐我呢,走南闯北许多年,见过的人不少的。”她微微凑过去,声音又压低,“你敢跟姐打包票,他俩不是一对?”
韩钦赫面色僵了一瞬。
可不等人察觉,他又笑道:“您看他俩年纪,像是能凑一对的嘛。”
“那说不准的呀,”女人一激动,夹带几分南边特有的乡音,“你那个表哥哥相貌这样好,还是做官的吧?十五六岁的小妹妹跟他,也不吃亏。”
打听来打听去,原来是打听谢谨闻的身份。
韩钦赫了然笑笑,信口胡诌着:“不瞒您说,他从前是做官的。”
妇人见他松口,忙问:“那现在呢?”
“可你瞧他那样,脾气臭架子大,哪个人好让他做事?这不,辞了官跟我做生意,还是这样儿。”
妇人将信将疑,“这样呦……”
韩钦赫不等她反应,只又强调:“不过那真是他妹子,我表哥啊,他老光棍。”
妇人都听笑了,“这么好的相貌,又当过官,没姑娘愿意跟他?”
“嗯!”他语调上扬,“就他这臭脾气,姑娘说几句就被吓跑了,也就自家妹子当他是块宝。”
这妇人健谈,却也不止跟韩钦赫一个人说话。
于是不用一个上午,韩钦赫信口胡编的故事就在船上传遍了。
以至盯梢的玄衣卫听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