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贪恋钱财,不想要官职,对今上甚是忠心,冒然送银子上去,说不好还会被他反手捅到今上眼前去。”
江老夫人皱眉:“这人这么麻烦?”
江老夫人现在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觉得宋清阮笨,宋清阮不讨喜,宋清阮不会来事了,也再也不芥蒂宋清阮是不是知晓江骁和叶罗懿之间的事,全心全意地将宋清阮当做自己最能信任的人来看了。
江老夫人道:“清阮,你可还能想到旁的法子?”
宋清阮无奈摇头:“若是我能想到,早在宫中就打点了,断不会拖到现在。”
“好像这件事,只能看天命,谁都帮不了枕儿和清宴。”
宋清阮叹气,挥手道:“还是先叫府医给您瞧瞧您的身子吧。”
这府医是她的人,来之前,宁枝早就同府医说了她们事先预备好的话。
江老夫人愁的眉头皱成了川字,这才想起来,自己还中着剧毒。
若她早早地死了,日后还怎么享福?
想到这里,江老夫人连忙伸出胳膊,道:“也好,那便再瞧瞧。”
宋清阮看了眼搭在她手腕上的手,漫不经心地低头垂眼挂起了茶沫,侧耳等着府医开口说话。
江老夫人还在想如何能为江枕打点上下的时候,府医轻轻叹了口气:“哎……”
这道声音猛的把江老夫人拉了回来,她道:“怎的了?”
府医深色凝重,并没回答江老夫人的话,而是装模作样的拿过她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捏了上去,越捏,神色越是凝重,良久才又出声:“这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