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您可是用了什么东西?怎这脉象……”
府医并没急着说话,而是转眼同宋清阮道:“夫人,还请夫人将适才前来的婆子再叫来。”
宋清阮颔首:“去,都叫来。”
江老夫人的脸吓得煞白,一双眼中满是惊恐:“怎的了?我这是怎的了?”
府医又是一声叹息,满面愁云的摇摇头。
吓人嘛,他最会了。
小手一搭,眉头一皱,一声叹息,就能把人吓死。
面对江老夫人满脸惊恐的质问,府医始终闭唇不语。
外头,宁枝将那些婆子叫来。
江老夫人惊的脸都白了,连眼都不敢眨的紧紧盯着府医的动作。
只见府医上前,伸手去把婆子的脉,把一个,叹一声气,叹的江老夫人天都要塌了。
婆子的脸色也白的如同身后的墙,满眼紧张的看着府医。
最后,府医起身,缓步走到宋清阮面前,煞有介事地擦了擦不存在的汗:“夫人,恕我无能,老夫人体内含有一种剧毒,这毒药万分罕见,不是我能诊治的。”
话音落下,江老夫人整个身子瘫软在椅子上,手心一阵阵的冒冷汗。
“这是,这是什么毒?”江老夫人颤抖着唇:“可是同那死去的丫鬟,是一种毒?”
府医又擦了擦汗:“是。”
江老夫人吓的眼都红了:“这可如何是好?”
府医道:“只是我医术不精,实在看不出这是什么毒,应该如何解。”
宋清阮刚下茶杯,道:“老夫人,您究竟用了什么东西,或是吃了什么?怎能同我院中的婆子,中了一样的毒?”
“老夫人,您莫不是也用了这养颜水?”
江老夫人哪里肯说自己用了养颜水,嗫嚅着唇颤抖着手道:“我从来未用过什么养颜水!”
若真的说了,扯出江骁该如何是好?
这不就把什么都摆在明面上了!
宋清阮叹息,“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