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碎发别好,闻言连忙跟了上去,还不忘了问他:“宁枝宁棠去哪了?”
“外面候着。”
两人一前一后地从他的院子中出来,果然瞧见宁枝宁棠两人气鼓鼓地站在外面候着,一见了她立马告状:
“夫人,您可有什么事?这……”宁枝伸手指了指坐在轿子上的郁斬,道:“他派人用迷药蒙住我和宁棠口!”
凉州闻言转身道:“都说了不是迷药,要是迷药的话你倒现在都站不起来呢!”
宁枝跺跺脚:“无耻!”
凉州气的直瞪眼,“怎么无耻了,我又没拿蒙汗药迷你!”
“你们就是无耻!这同拿蒙汗药有什么分别!竟偷偷将我们家夫人拐过去……”
说完,小丫鬟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郁斬的脸色,瞧见他不理会这话,才转眼上下探查着她的身子:
“夫人,他们可有为难您?您怎换了身衣裳?可是他叫您换上的?”
宋清阮安然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便是,我什么事都没有。”
说着,宋清阮转身上了轿子,跟在郁斬身侧并排着往冷宫去。
宋清阮偏头,瞧见郁斬神色懒散地坐着,淡然同她道:“原先我想着让宫中的下人传信去通报馪贵人,就说是冷宫中的亓氏美艳无比,重得圣恩。”
“只是未曾想到,你的胆子如此之大,竟敢假传皇帝的旨意。”
宋清阮神色淡淡的看着他:“没什么不能的,左右是无意间传过去流言,便是抓也抓不到人。”
郁斬抬眼看向她,声音中带着着一股挑唆她胆子再大一些的纵容:“胆子够大。”
宋清阮淡然一笑,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这个道理她比谁都懂。
轿子刚行到冷宫后的拐角处,宋清阮就已经听见一阵争吵的声音,郁斬挑眉看她,似是在同她说瞧好后面的戏吧。
郁斬捏着手中的扇子轻点了手边的把手,抬轿的太监心领神会,缓缓将两人的轿子落到地面上。
宋清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