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枕一听她来了,索性整个躺在地上撒泼,只睁眼看了她一眼便闭上眼又开始哭嚎:
“她不是我娘,我要我的亲娘!她是个恶毒的养母!她只管江清宴不管我,她压根就不是一个好母亲!!”
“我要我娘!!”江枕仰头大声喊着,声音大到刺得宋清阮耳膜刺痛:“去去去,去把我娘找来,我要和我娘告状,让我娘来收拾你们!”
“枕哥!!”赵妈妈恨铁不成钢地喊道:“您哪还有亲娘!莫要乱喊了!”
江枕抬脚朝着赵妈妈踹了过去:“滚,滚!”
“哎呦枕哥啊,您倒是去瞧瞧老夫人呐,您这是作甚?哎呦当心您的手啊……”
赵妈妈被他撵着踹了两脚,原本担忧的嘴角挂上了厌恶,果然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赵妈妈无奈看向宋清阮:“夫人,您瞧瞧枕哥……”
宋清阮默不作声收回眼,抬脚往内堂走,赵妈妈又连忙跟上帮她撩起帘子,只见江老夫人脸色煞白的躺在榻上,一手捂着头,不住的哎呦哎呦地吟叫着。
见她进来,江老夫人侧头瞪她:“你还知晓来!”
宋清阮站在门前冷眼望向江老夫人,并不打算上前去问候她,只淡然道:
“孙媳一听江枕闹了性子踹伤了您,便紧着过来了。”
她又看向府医:“老夫人的身子可有什么大碍?”
府医连忙跪下道:“回夫人,老夫人因着先前气冲心脉一事闹得身子底子有些羸弱,原先已然将将要养过来了,只是未曾想到这心口被狠狠踹了一脚……”
府医顿了顿,道:“好在枕二爷这一脚收着力,并未伤着筋骨,怕是要生出些淤青来……”
府医意味深长地望着她:“夫人,再有一点便是,老夫人万万不可再受惊了!!”
宋清阮颔首掩下府医的话,侧头看了看躺在外面撒泼的江枕,旋即转过头来明知故问般问询江老夫人:
“老夫人,枕儿可进来瞧过您?”
宋清阮这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