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叫江老夫人糊弄过去,实则不论是江老夫人还是赵妈妈都心知肚明地明晓这龙涎香到底是不是叫江枕偷了去。
那些时日以来,她们不过是在打着圈说含糊话罢了。
只是她现下突地提起这事,说得赵妈妈怔愣一瞬,两忙讪笑着瞧她:
“夫人,您……什么都瞒不过您呐。”
赵妈妈心中有些打怵,这么说来,夫人她是不是也知晓江枕拿这龙涎香给叶罗懿了?
那那那,可是也知晓江枕是世子的孩子了?
赵妈妈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宋清阮淡然地看向赵妈妈,知晓她心中担忧自己知晓江枕的身世后埋怨她,她唇角掀起一抹讥笑,并不挑明的暗喻:
“左右现下已然过去了,该知晓的我一件不落,若是要寻罪也早早动手了。”
赵妈妈骤然松了口气,又讪笑着问:“夫人,奴婢如何回老夫人……”
“夫人,您看……要不跟着奴婢去趟?不光枕哥,便是老夫人卧榻这事,您也少不得要去侍疾了。”
赵妈妈不住地叹息:“这一脚啊,可是踹在了老夫人心窝上,一脚上去老夫人的脸都青了,整个人都倒在椅子上坐不直,这给奴婢吓得啊……”
赵妈妈糟心的很,江枕这一脚实在没轻重,要是给江老夫人踹死了可如何是好?
宋清阮收回眼,暗自静了静心思,左右未曾撕破脸,如今江老夫人被自己的亲孙子踹的命悬一线,便是不侍疾她也是要去瞧瞧的。
“走吧,该是去瞧瞧的。”
宋清阮起身却被江清宴喊住脚,他紧着起身道:
“母亲,老夫人卧榻,儿子也应当去侍疾的。”
该尽的孝道还是要有的,江清宴心中很是清楚,这事闹得整个侯府都知晓,摆在明面上的只是他被江枕捅了,江老夫人和母亲一并给他主持公道罢了。
侯府中的下人可不知晓这其中的腌臜。
因而,江老夫人卧榻,也同此事无关,仅仅只是因为被发了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