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宣摄王不甘就此被操控,竭力想挣脱身后党羽的束缚,便将先帝的人拉拢了过来,因而算是将这两党合并了为一党。
这三党明争战斗,植党营私却又相互殘食,唯一怕忌惮的就是郁斬手中紧握的禁卫军,加之他做事狠辣,势倾朝野,压的今上同宣摄王两党只能夹着尾巴相斗。
朝中不是没有人想依附于他,一个个都抢着想认他做干爹,只是他性情阴鸷,向来不同人亲近,因而自成一派,也树敌颇多。
另一党则是他们宋国公一派,独占中立,不结党树敌,也不明争暗斗,却又牵扯其命脉,是为牵一发而动全身,同朝中各家势力皆有往来,将自身脉络浅入其中,汲取营养,算是稳住这三党的和事佬。
因此,其余三党不敢冒然动宋国公府的心思,除非想要两败俱伤。
宋清阮听的真切,心中安定了不少。
只要他暂时不敢动宋国公府,她就有办法力挽狂澜,救下宋国公府。
宋国公又道:“只是这玉佩……”
他淡然摇头:“确实同他毫无干系。”
宋国公道:“大抵是他认出这玉佩是宋府上的物件,又因着你撞见了他的事,权衡利弊之下才逼问你的。”
宋国公语重心长的对她说:“清阮,有些时候,宋国公府嫡女的身份还是能保你一命的,我知你担心牵扯自家人,可那般性命攸关之时,你为何不与他说呢?”
宋清阮低头垂眸,摩挲着手中的药瓶:
“清阮没见过杀人行凶之事,一时吓坏了。”
她没法同祖父说她上一世的事,也没法同他解释郁斬上一世为何会为了叶罗懿杀了她满门的事。
宋清阮只道:“清阮本想实话实说,只是他手中的剑实在骇人,他又那般狠厉,清阮怕他杀疯了心。”
宋国公没再说什么,只道:
“这般吓唬你是他不对,祖父还是要同他讨要说法的。”
宋清阮上着神,没觉出这话于他祖父和郁斬之间的关系有些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