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甘心地追问,语气越发冷冽:
“当真是捡来的?”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视,意欲威胁她说出实情:
“好生想想,若是捡来的,便不必留你这条命了。”
宋清阮深感无措,只觉万般郁斬执拗蛮横,纵使她道出实情也无力逃脱。
可她不甘心如此死去,见他对这玉佩上心,便灵机一动顺着话说道:
“前些日子,我偶然得知这玉佩的主人是谁,我可带着掌印大人去寻。”
郁斬心中的谜团轰然解开,松开她的下巴,起身睨着她,刚要说什么,却被凭空冲出来的一道人影以极其蛮横的力道撞开。
只见江清宴不知从哪寻了一把短刀,不顾一切地直直冲着他心口刺来,若非他反应快怕是真的要死在这孩子手中。
刺啦一声,短刃划破他的小臂,鲜红的血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滴落在地上。
郁斬面无表情地扫过他手中的短刃,于这道伤口视而不见,却安然站在原地,故意放他二人离开。
江清宴手中握着短刃,恶狠狠地盯着他,见他屹立在原地不动,心下一动。
江清宴不敢与他恋战,趁着他上神,一把拉起宋清阮往山下跑。
“母亲,快走!”
宋清阮没想到江清宴会回来,却十分敏捷的伸手借他的力,一骨碌爬起来,头也不回地拔腿就跑。
行到山下,她才敢回头看,发觉令她恐惧胆颤的郁斬没有追上来,总算松了口气,一刻也不敢耽搁,直直往马车处奔。
两人神色慌张像逃命似的往这边赶,吓了车夫一跳,忙问道:
“夫人,少爷,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宋清阮摇头,脚下不停地上马车,佯装淡然道:
“无妨,只是下山路上遇到一条乱咬人的野狗,好在没被它伤着。”
她带着江清宴上了马车,从窗牖处探头道:“回府,脚程快些。”
马车动起来,她才安下心来,方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