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眼睛,自涂了一天后,迎风不流泪了。
又连着涂了三四天,江清宴的眼睛便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了,他觉得好了,清早一起来,舞完剑后忙去找了宋清阮请安。
宋清阮问了问他眼睛如何了,见确实好得差不多了,便叫人再去请江枕来,同江清宴一起学《千字文》。
这些日子下来,江清宴和宋清阮二人之间也不向从前那般生疏了,江清宴也终于不再动不动地就谢谢母亲了。
宋清阮叫他坐,他也能不那么拘谨地坐下了,却依旧挺直背,恭恭敬敬地同宋清阮说着话。
宋清阮道:“瞧着你脸色红润润的,怕不是跑来的?”
江清宴抬手摸了下脸,道:
“儿子晨起舞剑了。”
“舞剑?”宋清阮微诧:“你何时学会的舞剑?”
江清宴脸上红了红,低下头道:
“儿子其实不会,只是从家里捡了本剑谱,瞧着有趣就一直到带着了。”
他又道:“儿子也很喜欢舞刀弄剑。”
宋清阮这才想起来,当初江清宴能一鸣惊人,靠的就是文武双全。
这孩子当真是个不可多得人才,文是他自己学的,武也是他自己练的。
纵观古今,能文会武又自学成材的人才又有几个?
上了沙场能打仗,下了战场能出谋划策,孰轻孰重全在他一人说了算。
只是越是这样的人,最后的下场越凄惨。
太过聪明有本领,即便忠心耿耿,也免不了被圣上忌惮,如此看来,上一世江清宴的死,怕是没那么简单。
可宋清阮并不想压住江清宴的天分。
他该群星缠绕被人敬重,畏缩这个词,不应出现在他身上。
“你若是想学,我便请了人来教你。”
江清宴一张小脸更红了,眼中满是开心,忙站起来道:
“儿子多谢母亲!”
宋清阮道:“只是一点,不能太过劳累。”
江清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