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迎客:
“您是?”
宁枝同江清宴说了几句,又忙着把江清宴的东西收了起来。
赵臻做事利落,直接把药箱放下往外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说:
“你可把你娘愁坏了,生怕你瞎了。”
“依我看,你好好的别练字,这眼睛早好了!”
话虽这么说,赵臻却叫他坐下来,扒开眼皮细细看着:
“嘿,你这眼……”
他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大抵猜到了这孩子经历了什么。
“哎,你求着你母亲,习习武吧。”
江清宴就那么坐着,双手紧紧扒着椅子,抬着头任赵臻摆布,不知所措且紧张。
“好在碰上我了,得了,你没事了。”
赵臻边说边开了方子,头也不抬:
“那什么,原来吃的那副,直接喂狗得了。”
他抬头:“狗也不见得会吃。”
江清宴被他一番话说的不知所措,神情尴尬地挠了挠头。
赵臻弯腰从药箱中拿了一瓶白色的药膏来:
“每日早晚各涂在眼球上一次,躺床上静等一炷香的时辰,约莫三天就好了,切记,这三天内不能看书练字了。”
他将药膏递给江清宴,弯腰收拾药箱,吓唬江清宴:
“你要是不听我的,就等着做睁眼瞎吧。”
江清宴忙道:“听。”
赵臻嘿嘿一笑,抬头看了眼药膏,温声同他讲:
“这个不疼,不用害怕。”
江清宴点点头,见他要走,连忙起身送客,“多谢赵先生。”
赵臻挥了挥手:“嗯呢。”
给江清宴看完,自侯府走下来,赵臻便知晓宋清阮在这里过的什么日子了。
怨不得这孩子没了精气神,原是叫这里的烂心的人和烂眼的事磨的!
去了拢香阁,赵臻将方子给了宋清阮,细细讲了江清宴眼睛的事,又叮嘱了许多要注意的点子,才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