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气是很难的,不像妖物鬼物有摄人心魄,障目**的手段,所以双方几乎一照面就大致猜到了对方身份。
布衣青年没能看出对方深浅,只好求助还在数落钦天监不是的同伴“那个斗笠男什么来头?”难得这次对方没有鄙夷他的眼力,似乎对斗笠男子也比较感兴趣“北方流传的门派不太了解,看不出修炼的武学,不过单论气的储量,应该在你之上。”“不会吧,我感觉就那样啊,看这阵仗他不也没发现寺院猫腻吗,他能比我强?”
显然对这番评价不满。“我说的只是气而已,如果真交上手,我还是相信你的。不过你俩的“觉”确实有的一拼。”
“嗯?”
布衣青年好像知道他要放什么狗屁,果不其然,白面书生一脸不屑直言道“一样的弱。”
布衣青年牙齿咬死,真想提剑请他吃一击“大荒”,当初练了六个月,要不就拿他来祭剑。看看他变成尸体之后,是不是还这么狂。
“那如果和你比呢?“
“这怎么比?”
一直躺尸的书生终于盘腿坐了起来,手中的念珠被抛向空中,又稳稳接住,摩梭着光滑的珠子,扬起下巴示意对方看向房梁:”如果我是这个的话,”
话音未落又指向布衣青年身前,“那你们就是这个。”
“桌子?”
书生摇了摇头。
“椅子?”
书生再次否定,视线从椅子处下移几分,说道:”地板。”
只是在说这话的时候,恍惚间好像房间多了几分冷意,白面书生下意识紧了紧衣襟,笑容收敛了许多“别生气啊,是你非要问的,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
布衣把剑一横,“狗都不是这么折辱的吧”。
“呃,严格的说,五黑犬和滑条都能闻到妖气,所以------”
书生没有再说下去了,只因某人手中剑已然离鞘三寸,就算这剑不会真的落在自己身上,逼急了他被敲几下那也够喝一壶的了,要是斗起来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