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走去,
“陆兄,罗公子。二位姑娘请坐”。一个十多岁的小丫头忙上来倒茶。
陆志冰。环顾四周。房里装潢豪华。富贵又大气。他笑道:“韩兄。家里搞得不错”。
“陆兄。你看见的都是表面现象,我内心痛苦无法描述。陆兄,我们几十年没见面了,今天我们好好说说话”。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嫂夫人会怎么想”。
“别理她,自从他父母死后,我们谁也理谁,她干什么我不管。我做什么她也不管,我们是最亲近的陌生人”。
“你们几十年的同床共忱,怎么会变成成个样子”。
“哀莫大于心死。以前我在她面前是牛,是马,是仆役。她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打骂完了之后,我还得赔笑脸去讨好她。她根本不拿我当人,他妈的。我那时一点尊严都没有,但我又不敢反抗。`有她父母压着我。现在她父母都不在了,我身上的石头搬开了。我还理她干吗。她过她的。我过我的。死了,一副棺材就埋了”。
他说得这么冷漠,让罗庭三人顿感悲谅不已。谢灵紧紧地握着罗庭的手。韩春望两夫妻将日子过得这么糟糕。怪谁呢。缘份,命运。
陆志冰听着透心寒凉,低头沉思一会,仿佛不胜感概,“你们日子过成这样,实在让人想不到。韩兄不要太悲观,一切向前看”。
“我知道”。帏春望点点头,就见老王将菜一盘盘地端上来了。他忙招呼:“来来来,不说题外话了。我们一醉方休”。他端起一杯酒,“我先以这杯酒欢迎四位的到来。我先干为敬”。他一仰头一饮而尽,泪水却顺着脸颊流下来。陆志冰作为老友。默默地看着他,心里不是个滋味。
这一顿饭成为韩春望发泄之地,他一会哭一会笑,诉说着婚姻的不易,生话的委曲,以及家庭的不幸。陆之冰陪着他一边劝说一边流泪。他为老友婉惜,痛苦,不满。谢灵和谢琪听着字字委曲,也被感染得泪流满面,手帕子都揩湿了。
韩春望喝得烂醉如泥,老王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