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而知天命。我入赘韩家之后。开始在岳父岳母的管制之下。每天战战兢兢。好履薄冰。每行一步路,每说一句话,都得小心。生怕哪个地方做得不好,惹恼了岳父岳母,然后就是一顿训斥”。他回忆往事了。不胜唏嘘。眼中竟噙满泪水:“我那妻子,也是嚣张跋扈。稍有不顺心。便拿我出气。那几年用水深火热也不过份。”泪水终于从他脸上滚落下来:“我这小女这么嚣张跋扈,就是他外公外婆惯的。每每我管教女儿,她们就横加阻拦。所以女儿就越来越无法无天。直到几年前她父母都过世了,她也失去了靠山。我接任天炉殿的殿主,日子才好过些”
“没想到你的日子过得这么艰难”,陆志冰感概地道:“村里都说你去大户人家入赘。过上好日子。没想到,你过得比我们都不如。真是不处其中。不知其中滋味啊”。
“是呀,我平时都不这么伤情的,今日老友想见实在忍不住了,才向你诉诉压抑我心中几十年的郁闷。希望陆兄不要笑我”。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像我吧。虽说自由自在。但无妻无儿女,也是一大遗憾”。
“人人都有心酸事。陆兄你这是去哪里”。韩春望问道。
“这事说来悲伤”。他将罗庭寻找“塞冰剑”的缘由说了一篇。韩春望听后沉思一下道:“东望神院与我们相隔太远,他的事,我只是略有耳闻。经陆兄嘴里说出来,才真的悲惨”。
“现今,他身负重任,但宝剑却毫无眉目,我们也是心焦”。
“陆兄。这事急不得。再说,罗公子也年轻,寻剑也不急在一时。须慢慢访查。先去我家休息一段时间再说”。
说话间众人已到天炉殿。树木掩映中露出巍峨檐角。气势宏伟。几人在门前下了马,立刻有几个仆人出来牵马走了。韩春望领着众人走进大厅里。
“老王”,韩春望对一个正在大厅里收拾东西老人说:“去给我准备一桌酒菜,我家乡的兄弟来了。我要痛饮一场”。
“是,老爷”。老爷答应一声,立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