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点儿窘迫,赶紧打岔
“时候不早了,东西都拿好了吧?
我给伯母他们的礼品都装好没?
不耽误三哥启程了,三哥慢走!”
顾衍之无语的笑了笑,转身上了马车。
看着顾衍之的马车渐行渐远,顾不晚哭的更厉害了。
晚上入睡前,眼睛都是肿的。
“晚儿,今日过了就翻篇了。
不要再想不开心的事了。”
顾不晚抹了抹眼泪,下定了决心。
“卷耳,我觉得你说的对,其实我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感情,现在难过不过就是因为受不了被人欺骗而已。
我想好了,等明日我就找几个人在下学的路上堵他,狠狠地揍他一顿。”
卷耳扯了扯嘴角,默认了顾不晚的话。
其实在卷耳心里一直在怀疑,那个姓黄的小子是否还能在雍州继续混下去。又或者,有没有腿短胳膊折都不一定。
要么说顾不晚和卷耳还是太善良了。他们能想到最好的报复方法,也就是揍人家一顿。
卷耳这次一直在雍州陪顾不晚待到了四月。
果不其然,课堂上再也没有见到黄玉的身影。
卷耳侧面的问过先生,先生只说他家里来给他办了退学,说以后不读了。
因为黄玉的天资也很一般,先生都懒得去询问为什么不读。
就这样,这个人连过问的人都没有,就仿佛人间消失了一般。
四月,卷耳收到了长安的来信。夏荷的良籍终于办了下来。
卷耳带着户籍和初蕊在元家护卫的护送下一路奔回了张掖。
进门后,卷耳先到正房给十三姨请了个安
“师父!”
十三姨最近已经不吐了,就是情绪不怎么好。
看到卷耳没来由的一阵心酸,眼泪就溢了出来。
“你还知道回来?
我还当你乐不思蜀了呢!”
卷耳自知理亏,赔着笑脸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