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晚因为伤心,好几日都没去学堂。
卷耳和顾衍之也没离开,一直在元府陪着她说话。
直到顾衍之不得不回长安时,顾不晚的情绪才算是转移了出来。
临别前,顾不晚埋在顾衍之的怀里痛哭着
“三哥!
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顾衍之紧紧的环住顾不晚,这还是妹妹第一次像个女孩子一样趴在他的怀里哭。
他用手轻抚着顾不晚的长发
“晚儿,我是你兄长。
对我不必说对不起。
你识人不清,是我这个当兄长的没教好。
以后只盼望你再遇到人,多观察观察。
实在不行,二哥和善之都在此,卷耳也在此,你可以询问一下他们对此人的看法,以后再决定是否深交。”
顾不晚抽抽搭搭的说着好。
顾衍之又安慰了她一会儿,顾不晚才松开了手。
卷耳见状,上前递上了春杏和初蕊这两日做的肉干。
“三哥,路上艰苦,路过哪里就在哪里歇歇,别急着赶路。
这些肉干你拿在路上吃,千万别坑了嘴。”
顾衍之面上带着浅浅笑意
“我们卷耳真是贴心。
既然你送我肉干,我怎么好意思不回礼呢?”
说着青山极有眼色的递上了一把扇子。
顾衍之接过后,递给了卷耳
“这个扇面是我亲手画的,翩翩公子怎么能没有属于自己的折扇呢!
喏,拿着玩儿吧!”
卷耳接过扇子,打开一看。
是一幅大漠落日图,旁边还提了两句诗。
‘沙飞朝似暮,云起夜疑城。’
“多谢三哥!”
顾衍之见卷耳是真的喜欢,便打趣道
“不必谢,送你扇子是为了让你时常的能想起我,这以后你每次使用扇子时,就该想想是不是该给我写封信了?”
卷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