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扫了眼少年腹部,也不见鼓起呀!实在看不出装进去了几十斤的鱼肉。。
王小石用手在脖子肩膀之间比划着,“鱼身上最鲜美的就是这两边,,,,,一口大小的肉,这贼偷是个会吃的老餮,一整条鱼,只挑着最鲜美的一口吃,剩下的便丢了不管。
大热的天,半夜里杀的鱼,到了清早已经发臭了。
你说可惜不可惜,这贼偷可恨不可恨!?”
王小石猛地一拍大腿,顿时痛上加痛,呼出声来:“哎呦喂!”
王芝秀对弟弟说的鱼身上只有脖子下的一口肉最鲜美,一点概念都没有。
只是想到六条三斤的大鱼,就是十八斤,老大的一坨肉也!白白被糟蹋了。
看向痞赖少年的眼里顿时带着股怒气。
“这贼偷太可恨了!送官!
街对面就是县衙,你坐着,我去报官!”她说着就要起身往街对面县衙报官。
王小石一把拉住了姐姐,摆了摆手,说道;
“报官?打一顿板子了事。那不是便宜了这贼偷!王家可没白吃的肉。”
铺子后面的院里,正中的梧桐树下阴凉处聚了一堆人。
曾婆子与苏家娘子刚刚给徐铁蛋几个人量完了鞋子和裤子的尺寸,见大砖头牵着少年走进来。
车马行的几个伙计顿时来了精神,嘻哈笑着围了过来。
“会飞的阿信,怎么被当条狗牵着了!”
“呦呵,裤腰带栓狗脖子,哈哈哈!”
“这是怎么了?阿信不是‘脚底踩瓜皮,溜得快。’,今天出门忘带瓜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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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婆子几个妇人虽然没加入其中嘲讽叫阿信的少年,眼里也全是幸灾乐祸。
这个叫阿信的少年,并非是汉阳县本地人,流浪到此地时间也不长,可这家伙的折腾劲实在太大,嘴巴又花又滑,跟谁都是自来熟。
有个贪吃好喝的毛病,最是留心谁家有口好吃的,强讨暗偷总之要搞来两口下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