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又要顾孩子又要稳局势,也没能照顾到你。这才腾出空来,叫我过来看看你。大哥,冻坏了吧?”
“不不不,我还行,”周瑞祥惊得连连摇头,“宫里何时出了个什么皇贵妃?谋害皇嗣,竟然还能活得好好的吗?”
“嗨,你这里难道真的是山高路远,什么消息都不知道了?就是先前的德妃娘娘啊!”
“又升了?” 周瑞祥心里更加绝望,“那您这是来……”
“贵妃定了新宫规,六尚局如今被她拢在手里,皇后娘娘说,她往后怕是连匀出点份例来分给你都做不到了,”李总管看着他表情越发绝望,“所以娘娘叫我来找你,让你去卫尉大班房烧茶炉,好歹不至于冻死。”
峰回路转太突然,周瑞祥简直不敢置信:“我,可以换岗?圣人准许吗?”
李总管叹道:“娘娘也是冒了风险的,如今宫务不在她手上,她也不敢贸然与圣人提起,卫尉卿看我们大金吾的面子,才愿意照拂一下。”
周瑞祥感激不尽:“多赖娘娘费心,奴才若有机会,一定粉身碎骨以报娘娘。”
李总管笑道:“说哪里话。你收拾收拾,跟我走吧。”
“那这佛堂和善库……”
李总管说:“我们娘娘是把你与凤仪宫一个小太监换了岗。”冲外头轻喊了一声,一个小太监进来:“给周爷爷请安。”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有劳小兄弟了。哎呀,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李总管说:“周大哥不必难为情,皇后娘娘会补偿他的。请随我来。”
周瑞祥跟着出了善库大门,就见外头两个高大侍卫,其中一个正是凤仪宫大金吾张山。
周瑞祥忙说:“张大金吾好。”
张山笑道:“周先生,大家都是熟人,不必客气。”
四个人挑着僻静小道走,刚到西山二路便碰见常翊带着一队剑甲金吾卫往这边来,贴身的软甲金光灿烂,厚底长靴皮面包棉,看着就鲜亮又暖和。
常翊见了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