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我心里也不安。”
郝士多说:“老弟,依着我说,先叫仵作们出一份验状,你再去与宫中消息核对,看哪些消息存疑,哪些消息确实为真。譬如死者毒发时究竟是真的谁也没听到,还是凶手或者同伙就在现场,压制了她的惨叫,并制造其他声音使人难以听到呼救。”
海诗诚点头道:“有道理。”
等仵作们去写验状,郝士多又低声说:“方才仵作们说这毒稀奇罕见,我心里莫名地有个想法,只是毫无根据,又不是刑部人的做派。”
海诗诚说:“你随口一说,我顺耳一听。”
“你可还记得阎王殿?”
海诗诚明白了:“你方才问蛇毒,是为这个?”
“正是。赵琛原是平阳郡守,这些仵作也是平阳人,阎王殿也是此地物种,我原以为仵作们会对这毒很熟悉,”郝士多语气里有些遗憾,“不过我依然没有否定这个想法。那毒蛇亦是罕见少有之物,且案发后刑部也是潦草结案。我一直觉得秋益安背后还有人,他父女受刑时那态度,显然就是为了保住什么人而硬撑着。”
海诗诚得了思路,立刻去燕子庄找那个以前捕蛇的王老伯,又把回春医馆给何管事治伤的大夫找了来,可惜王老伯不会验毒,分割的尸块也不是完整的死人,他看不出来也不敢看。医馆大夫给何管事治的是刀伤切口伤,也并不会治蛇毒。
海诗诚颇为惭愧:“臣无能。这几日天气骤暖,无法耽延,只能将恒嬷嬷另择地方厚葬。仵作们单独留了恒嬷嬷两块骨头,说这两节被毒液腐蚀最深,或许可以做个证据。”
晴翠皱眉回忆:“我记得毒蛇案后来牵扯到了小九他娘,而且她需要的不止阎王殿,还有四样毒蛇。事情涉及的波斯医馆,郝庸之蹲守好些日子也没结果。我看你可以去医馆问问。还有,去年小九他娘来向我求助,说陈昭容特意召见她,她害怕。我看这毒蛇案确实未必是皇后搞的,你想想办法,看陈府那里能不能挖出点消息。”
恒嬷嬷一向与昭阳宫交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