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便凑上来笑道:“三哥哥,怎么恼了?来,妹妹敬你一杯,往后还要你多提携。”说着便灌了海诗诚一杯酒,人已靠到他怀里了。
海诗诚如同被油嘣到一般跳了起来:“掌柜的还请自重!我是有家的人!”
钱掌柜也不恼,笑嘻嘻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三哥来日带我见见嫂子,说不定我们姐妹俩还很投缘呢!”
夏安撇撇嘴,悄悄对曹掌柜说:“他这人牛心左性,假清高,我们都不爱搭理他。烦人得很,偏偏娘娘还点了他做头儿!”
曹掌柜笑道:“谁让人家姓海呢!这年月,不看本事,先看姓氏,就凭这一个姓,在宫里能压你一头,出了宫他家的还能压你一头。”
夏安冷哼:“早晚把他踢出去。”又拍了拍腰间刚挂上的荷包,歪头听了听纸张声音,凑到曹掌柜脸前:“曹老九,你给我的要是比他们少,我可不饶你。”
曹掌柜一副委屈样子:“我的七爷,七祖宗!我可不敢亏待你啊!”又悄悄伸手指,比了个三:“这个数呢!”
掌柜们回去后私下议论:“不愧是肥少府,一个崽子就贪得如此理所当然。”
一场吃喝下来,连海诗诚也被灌醉了,众人醉醺醺出了酒楼。
因有外男,凌清辉特意在皇城西南角选了个宫殿,供他们办公兼听候昭阳宫调遣,众人日常便走舜德门出入宫廷。
一进舜德大道,这五六十人先前那副酒醉样瞬间都没了,彼此看看,都笑起来:“原来大家都一样。”海诗诚说:“兄弟姐妹们,莫要在此耽误,先回去禀报正事要紧。”
众人平安回宫,夏安去昭阳宫请晴翠。
很快晴翠便带人过来,进了殿落座,冲他们摆摆手:“不必多礼。都坐吧。”
大家谢恩落座,晴翠问道:“我看夏安难得态度急切,莫非事情很严重?”
海诗诚点头道:“是,虽说水至清则无鱼,多多少少总会有点问题,但这问题也着实太大了些。”便转头示意李慎。
这里头李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