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向他。
在那瞬间她看见程牧眼中的惊慌一下回神,在他要落水之际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回来。
“程尚书,我也不想与你为敌,这次咱们算扯平了。”她说完不管程牧直接离开。
程牧站在原地,眼中升起怒火,死死咬着后槽牙。
“真是个毒妇。”
凌谦听说了此事提醒女儿她那睚眦必报的性子要注意些。
“他现在毕竟是陛下跟前的红人,无论官职还是地位都比你高上不少,你切莫与他为敌。”
不知是不是因程牧差点落水一事让她吓到,凌萱难得没有回怼父亲。
其实她心里也很奇怪,“女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脑子里只有想弄死他的想法,就像被谁控制了一样。”
“你说那不是你的本意?”凌谦想到女儿最近这一系列反常的表现,正了正神色严肃问道。
凌萱点头,“最近这段时间我自己也发现总是会因为一些小事便生气烦躁。”她明明就不是这么容易动怒的人。
当时她就察觉不太对劲,恰好那时苏卓解决了齐州的瘟疫安然返京,她立即带着女儿来到药铺。
将情况告诉苏卓后他查了查她的吃穿用度也没查出有问题的地方。
“或许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你的精神太紧绷了。”
苏卓安慰着,高度精神紧张也容易让人出现易怒的情况。
凌谦倒不这样以为,“这件事你暂时先别管,我来查。”
第二日便凌谦开始彻查,查了一圈下来发现都没有什么问题,最后他锁定应该是女儿房内的东西。
这件事可大可小,他马虎不得,每样都仔细拆卸调查,最后发现或许是熏香。
他找到对熏香很有研究的匠人,对方一闻便闻出这熏香中有致人易怒的功效。
当他将得出的结果告诉女儿时,凌萱不太敢相信。
“怎么会,这个熏香我用了起码十多年都没出现任何问题。”
也不怪凌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