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宴会程牧就是在不断跑恭房中,伴随着肚子不合时宜的声音,周围人连带着高位上的帝后都被味道给熏到。
最后李贤见他面色太过惨白,叫来太医诊脉,太医拿了些药丸给他吃下这才好了些。
程牧自觉今日出丑失格,主动让李贤责罚。
李贤见状只是笑笑,“人吃五谷杂粮自然会有不适之处,朕怎么因为这点小事就责罚程尚书。”
他的宽容让程牧松了口气,宴会散后他找到太医询问自己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太医也是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许是尚书大人才到京中有水土不服的情况吧。”
他显然不信太医的说辞,他待过这么多地方,京都又不是没来过,怎么可能偏生这次就出了这样大的糗事。
“可是我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说出自己的怀疑。
太医像听到什么惊天话语,连连摆手,“在下医术有限, 诊不出具体原因。”
太医急急离开,程牧这时智商上线开始复盘。
他出现这情况是在宴会开始后吃了些桌上的食物才出现的,而这些东西都归司膳房所做。
他与司膳房的人又没什么过节,定然不可能是那里的人。
他想到司膳房是六尚局所管,今天他得罪了凌萱。
程牧怒气冲冲找到凌萱质问是不是她搞的鬼。
凌萱冷笑,“若没有证据程尚书这就是污蔑。”
程牧哪里有证据,不过他认定就是凌萱所为,见她要离开便挡在面前死活不让。
“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在今日会与我过不去,又能这般轻而易举在我的食物里下药。”
“哼,程大人今日得罪的人可不止我一个,凭什么认定就是我了。”
程牧不想与她废话,“那你便与我去见陛下,让太医将今日我剩余的那些食物验验一下便一目了然。”
他咄咄逼人的样子让凌萱心里又升起一股烦躁,恰好他身后有水池,手不听使唤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