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吸引了过来,“如果大家没意见,就这么定了。明儿交钱,大家一起去见牛狱丞。另外,我在冠美楼定一桌上等席面,再请两个唱曲的。”
“那就不止五十两。”石鸿率先说道,“是不是还要去醉香楼,点个头等姐儿,至少得十两吧,若是包夜还要加钱。”
这账经不起细算。每算一次,他都要心痛一次。
“鸿头,格局,格局大一点。不要只盯着眼前的蝇头小利,要将目光放长远。”陈观楼如此说道。
石鸿嘴角抽搐,冷哼一声,却没反驳。
武班头哈哈一乐,“鸿头手头要是不方便,我可以借给你。利息算你便宜点,如何?”
“多谢武班头好意,不用!”石鸿一脸冷漠,真要借钱他宁愿找陈观楼,好歹人家不收利息。那像武班头,吃人不吐骨头,同僚短期拆借,竟然还要收利息。做人做到这份上,难怪没人喜欢他。
王班头叹了一声,“陈头说得有道理。钱给少了,遭人嫌弃不说,甚至还会得罪人,钱也糟蹋了。干脆多给点,讨个欢心。无论是冠美楼,还是醉香楼,按照规矩,大家平摊。希望尽快来条大鱼,好歹补上这次的亏空。”
“不如再敲刘道闻一笔。”石鸿心黑。
却遭到在场其他三人一致反对。
“天牢有天牢的规矩,我们不能坏了规矩。”
“没这么办事的,坏了规矩,当心遭人报复。”
“鸿头,别尽逮着一头羊薅。天牢这么多犯官,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犯官,目光放长远,要有格局。”
“敲刘道闻一笔简单,善后难。万一牛狱丞心黑一点,让我们再上交五千两,去哪搞钱?刘道闻虽是犯人,别忘了他背后是江图。江图弄死我们,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于照安那么牛的人,还不是被江图给算计了。”
众人七嘴八舌,石鸿脸色青了紫,紫了白。又丢了一回丑,被同僚看笑话。四个班头的平均智商都被他拉低了。
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