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孙儿的,祖母不用为此操心,成婚后我也会去工部任职。”
老夫人闻言想了很片刻,一时有被他话中的含义震惊到,过了好一会儿,由衷的笑了,
“好好好,你且自由的活,府中,自有奶奶处理。”
“孙儿多谢祖母,父亲母亲,儿子告退。”
钟离未染温和有礼,只是态度冷淡,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他曾经生病时的模样,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再不会有期待。
脚步声渐行渐远,厅堂内不多时又传来颜氏压抑的呜咽,
老夫人叹了口气,她其实说不出是谁的错,若是换做年轻时候的她,或许也会如同这二人一般做法,
只是,那孩子终究是鹰,有今日,是迟早的事。
路过颜氏,老太太终是没忍住,受不得她这哭啼的样子。
“回吧,他只是没有按你们期望的方法活,你何来的委屈?老身之前就对你们多有提醒,不要给他施压,不要擅作主张,为何不听?
好好想想自己该如何补救,真真是两个榆木脑袋!如何能哭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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