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提亲之事,可是分府还有操办的这些事我并不知晓,
我观那孩子并不是会自作主张之人,定有其他缘由,近来府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钟离永山忽然就想到了自己送去的十几个女子,还有那壶带药的茶水,眼神带了些闪躲,
可他心里终究认为自己没错,那孩子多少年避世,自己为他考量的这些都是为了他好,所以,他没有错,
场面寂静时,钟离未染进了院门,身上依旧是一尘不染的纯白,脸上也挂着清浅的微笑,
似乎感受不到厅堂里气愤的凝重,坦然行礼问安,
“祖母安,父亲安,母亲安。”
颜氏绞着手中的丝帕,当真的见到她这个大儿子,她心里还是有些隔阂的,那些话现下是半个字问不出口,
老夫人思来想去,作为家中长辈,不得不询问他这样做的缘由,
“未染,为何突然分府却不和家里人商量?祖母想知道你的打算。”
钟离未染轻言慢语,
“未染没有其他打算,只是不想心爱之人因孙儿受伤。”
“浑说,这府中怎会有人伤害那孩子?”
钟离永山瞧他不是因为送茶之事,瞬间有了点底气,
再者他确实觉得他的话荒谬,
区别于他的横眉竖目,钟离未染依旧仪态翩翩,只是想说出的话,句句如刀,
“此伤非彼伤,父亲,我已不是小时候孩童模样,
且不说从小您就没有管过我,每一次看望也总会对我念叨世子之位于这国公府的职责,
再说如今,从前快要病死之时你望我为了世家大业留种,病好了,你依旧不顾我的意愿强行下药塞人,
我不知别的父子如何相处,我以为,至少不是我们这样?”
“我那是为你好!你既继承世子之位,这些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再说,男儿到了年纪,就应该成婚生子, 你自己不也主动下聘求娶人家姑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