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我让你做的事情做没做,钱铮是怎么说的。”女人平直干枯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钱江山身子一僵,抬头看去,楼梯上站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即使在家也穿着得体,头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五官立体具有攻击性,额头上有一道长而狰狞的疤痕,她站在那里,目光扫向钱江山,嘴角崩的笔直,见钱江山不回答,眉眼间浮现不耐。
那是楚竹因,楚家的天之骄女,永远不允许自己在人面前有一丝不妥,哪怕是被人侵犯、逼疯,看着昔日的爱人默许后来者欺辱她,她也穿的得体,面容整洁。
“怎么不说话,出去一趟哑巴了?”楚竹因走下楼,看着比自己高出一头多的儿子,“妈妈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能让咱娘俩过的更好。”
“现在你外公铁了心要跟我断绝关系,钱铮那边又二房不断,你不去争抢,咱娘俩早晚被那群豺狼虎豹拆分了去,到时候说什么都是晚的。”钱江山找回自己的声音,挤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颤抖着:“妈,你怎么还活着。”
啪——!
楚竹因甩手,扇了钱江山一巴掌:“你这是什么话!我看你这是从根上就烂透了,简直和钱铮一个样子!”
钱江山的脸被打的歪向一边,火辣辣一片:“妈……你不应该活着。”
楚竹因气的很,但依旧维持着她的体面:“我不该活着,那谁该活着!你们钱家生下来的那些坏种吗!钱江山你最好清醒一点,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觉得的为了你好!因为我是你妈!你是从我身上生挖下去的一块肉!”
熟悉的命令、熟悉的压制、熟悉的为你好,钱江山感觉自己被一根名为母亲的皮带死死的勒住了脖子,不能呼吸:“你应该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就死了,死在钱铮举起的烟灰缸下。”
啪——!
扬手又是一巴掌,楚竹因转身上楼:“我看你是真疯了,钱家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钱江山张了张嘴,再怎么伶牙俐齿翘舌如蝉,这时也想烂了舌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