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地拿出自己的,沈初也从腰上取下自己的铭牌和常胜放在一起,这时张老的表情不对劲起来,在场三人正要问他怎么了时,只见他从袖兜中拿出属于自己的铭牌。
“怎么会这样?”常胜惊讶道。
桌台上,三张铭牌,两个红底黑字,一个黑底红字,蔺淮言腰间悬挂的铭牌也是红底黑字。
蔺淮言狭眸,“我现在怀疑不同的铭牌有不同的作用,简单点就是我们被铭牌标记了。”
“标记?”沈初抬起头,这个词新鲜。
蔺淮言看着三人道:“之前了解过,在第三题中常胜是当外伤包扎,张老用银针封住穴位后也是当外伤包扎处理,你们二人同样拿的是黑牌,这一轮,你们都用了银针,常胜拿到的铭牌和我们的一样,张老的依旧不一样。我怀疑从初始的第三题开始就不再是一道筛选题,而是在找特定的人选。”
“找人?”常胜道:“我们来的时候登记了信息,直接对照花名册找人不就可以了。”
沈初摇头:“如果冯家并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人叫什么,只是按照几个特性来缩小范围圈。”
张老道:“如此一来,我与你们三人最显著的差别就是年龄。”
常胜嘀咕,“你们这样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见过的几位红牌年龄最长的也只是而立之年。”
“那就对了。常胜第一次拿到黑牌是因为没有用银针,第二次通过银针测试后,就变成了红牌,也就是说他们在找会银针的年轻人。”沈初分析道。
这个结论,三人都纷纷表示赞同。
只是,他们为什么要找这样的人?
常胜起初是想来赚那一百两黄金,在得知四大医药世家也来后,只剩看热闹的心思,“你们有没有发觉这几天家丁的人数变多了?”
张老点头,他比常胜晚来两日,“确实比之前的人多,而且其中一位家丁我看着有些眼熟,好像在盘查通牒时见过他。”
张老无心的一句话,蔺淮言却记在心上,自从来了丰州后,看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