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也看不清楚冯家主到底定下了什么规则,他和常胜一样于翌日又接受了一次考核。
这一次的考核是在夜里,每一位黑色铭牌人的房间里都多出了一个四肢有点问题的人偶,然后由一名家丁收走他们的腰牌,并在纸上记上他们的操作。
“我那个人偶是肩膀有点问题,像是少了根木棍支撑,软绵绵的。”常胜道。
四人坐在凉亭内,复盘昨日常胜和张老的经历。
“老夫那一个是下肢有疾。”
此时,院中人渐渐多了起来,陆陆续续有人跟在家丁身后离开流云山庄。
蔺淮言被领头的家丁吸引,步伐沉稳,脚步轻盈......
一旁,常胜感激道:“夜清大夫您那一招真是管用啊,我就按照你说的去做,你瞧,今日一早家丁就把铭牌重新归还于我。”
蔺淮言回眸,好奇沈初教他的是什么。
沈初解释道,“其实这两次的考核有迹可循。
我们进来时的三道题都会出现在战场上的士兵身上,第一题内症是祛瘀,治疗关节肿痛,士兵常年随军席地而坐,就地而睡,再加上野外攀爬和操练,很容易产生此类淤积,军中人基本上都有这个通病,二三题就不用说了。
于是我就在想士兵们还会有什么伤,又需要大夫治疗什么。
后来,我想到了一个人,他的腿伤虽然不是在战场上形成的,但是上过战场的士卒或多或少都会筋脉受损需要进行康复治疗。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常胜是帮人偶进行臂膀康复,张老的则是下肢康复。”
蔺淮言自然知道沈初想到的是陆十洲。
张老捋了捋胡子,“小夜大夫这个判断不无道理,只是冯家主一介商贾,从未参过军,为何出的题都和外伤有关?莫非他所患重疾也是因为外伤留下的后遗症?”
沈初沉默,这也是她无法理解的地方。
蔺淮言却突然问道:“你们二人今日得到的铭牌是什么样的?”
常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