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前,含笑说出的“密图”二字,勾起了赵括的好奇心。正是为了找出这矩子令中的秘密,赵括今日才特意将一班心腹爱将召集于此。
“诸个,这柜子令之说,当严守秘密。”话才出口,赵括面上挂着的笑容渐渐消失,轻轻一顿,将柜子令拍在案头,语气变得严厉起来,“若消息泄露,本将军严惩不怠、军法从事!”
赵括声调铿锵的严令,在陈不群、申阳、方地三人听来,如同当头棒喝,顿时一个激灵,从初见矩子令的震惊中清醒过来。陈不群望着赵括凌厉的神色,心想,“这是赵国御林军的大营,我已是赵国的千夫长,再也不是苦修山野之间的闲散墨者了。”
看到陈不群三人战战兢兢的模样,赵括面容一展,收起了严肃的神色。赵括刚才之所以声色俱厉,就是让这三位曾经的墨者明白自己现在位置,他不能容忍因为这矩子令,而稍许地扰乱军心。这矩子令,在赵括看来恰如一把双刃剑,伤人亦会伤己,如何让他最大限度地发挥出用出来,一时间,赵括还未思谋成熟。
赵括轻轻咳嗽了几声,朗声道,“那位墨家的高人临终托付之时,曾言这矩子令中藏有密图,但赵括几日苦思冥想,却看不出其中的门道。今日特请各位来一观,看能否找到其中的关窍。”
“密图?”听到这里,一级技师公孙元眼前一亮,眯起眼睛向赵括案头的黑黝黝物事望去。
公孙元大半生沉迷于各种兵器的打造。自从遇到赵括后,他心底压抑的创造力,如同岩集一般蓬勃地喷发出来,此时,他已被密图之说提起了兴趣,心底在思量着,“不知这密图,是否攻城、或守城的器械?墨子大师,据说可是其中的高手啊”。
赵括恢复了满是笑意的目光。扫向陈不群,开口问道,“陈千夫长,这矩子令中密图之说,可曾听闻?”在赵括的心目中,陈不群这曾经的墨者,头脑灵活且心思细密,相比较方地、申阳二人,他知道密图的可能性最大。
但是,陈不群还是让赵括失望地摇了摇头,他轻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