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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矩子令!”
“啊 真的是柜子令!”
陈不群、申阳、方地的惊呼声接连响起,赵括手中拿黑黝黝不起眼的小令牌,给三人带来的震惊,简直无语伦比,三人张大着嘴巴 圆瞪双眼,赵括手中的矩子令,仿佛具备特异功能的磁铁一般,将三人的目光牢牢地吸住了。
“消失多年的矩子令,竟然出现在大将军手中,莫非这就是天意?”
“见矩子令,如见矩子这墨家的行规,三人牢记在心,听到赵括轻轻的一声咳嗽,三人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随即起座离席,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对着手持柜子令的赵括,郑重地长身一揖,齐声高呼:“参见矩子!”
“乖乖 这不起眼的小东西,竟能让我的三位千夫长如此震惊”赵括看了看弯腰长揖的陈不群三人,心下顿时一凉,“看来,那野史的传说不假,这矩子令当真是墨家矩子的信物
“三位千夫长,不必如此大礼。”赵括神色淡然地挥了挥手,眼神中的一丝异样还是流露出他心底的波动,“三位,请回席落座。这矩子令不过是本将军偶然得来,代为保管而已。” 今日亲眼得见陈不群等原墨家士子对矩子令的恭敬,赵括对“柜子令一出,可号令天下墨者”之说,也有了几分相信。但是,此时的赵括,对号令天下墨者并无太大的兴趣。
赵括面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心底略略沉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无数老祖宗用鲜血和脑浆换来的教,赵括心底很清楚。墨家的荆棘手持矩子令,这又如何?不但没有能号令天下的墨者,反而招来杀身之祸。
再说,如今天下大争,国与国的利益高于一切,赵括大将军可不会天真到以为手持矩子令,登高一呼,就能让那些秦、齐等国的墨者放弃国家的利益,纷纷拜投到自己门下。
密图,真正让赵括感兴趣的,是个矩子令中的密图,墨者荆棘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