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整个济南最不想我离开的人就是他。”
“所以他才是你施展手段的对象?”
“也不完全是这样。”杜文成喷着烟圈缓缓地说:“国府大员们看上了的济南的权利,想尽快在济南捞些实惠。委员长看中了我手上的实力,所以想要在打压中拉拢我。打压我是为了让我屈服,拉拢我才是目地。在统一和抗战这两个大帽子下面,他知道我不敢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所以你索性一躲了之?”
杜文成笑了:“我不接招他就没招。他以大义压我,我就偏要无赖。他以为我会暂时隐忍,我偏就孩子气。他明白地知道我惹不起他,所以才一步步逼我表态。我偏要让他明白我杜文成还可以躲,而且躲得起他。”
“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基地给出了一个很中肯的评语。
杜文成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我不明白当初怎么会选中你来做观察者”
“因为我没有野心。再有就是我的性格。我只会享受观察者带给我的乐趣,绝不会自找麻烦地去争王争霸、与天下为敌。我想他们正是看中了我这一点。”杜文成若有所思地说道。
新成立的市长办公室里,贺衷寒、邓文仪、沈涵阳三人火药味很浓地在争论着。
“沈副市长,你这样讲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还要上门负荆请罪,请他杜文成原谅我们不成?你要搞搞清楚,不是我们逼走他,是他自己撂挑子不干。”
“邓秘书长,我希望你能为整个济南民众想一想,认真地为党国利益想一想,而不是只会在这里对我耍官威、发脾气。”沈涵阳有些生气地说。
“都不要在说了。”贺衷寒刚刚上任,还有诸多事宜要仰仗他们两位,自然不想把事态搞僵。偏又拦不住已呛出火来的邓、沈二人,没奈何只好端起架子训斥道:“看你们搞成什么样子,成何体统?好了,你们都下去消消气,有什么问题晚上再议。”
邓文仪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杜文成体察党国苦心主动让贤,何不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