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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市政府成立自然是一件大事,国府喉舌不仅派来数位记者,还邀请了很多社会名流前来观礼。在遍地烽火的大环境下,济南这块净土自然引起了人们极大的热情。各国驻华使节纷纷回到济南,就是日本人也向国府递交了重建济南日本使馆的请求。并且派来观察员堂而皇之地进入济南。
只不过所有这一切现在都和杜文成没有任何关系了。
“城里的情况怎么样?”他半躺在穿梭机主仓的座椅上,吸着香烟,漫不经心地问。
“很好,很热闹。”
“呵呵,随他们闹去吧,老子倒要看看他们能得意多久。”
济南市政府成立自然是一件大事,国府喉舌《中央日报》不仅派来数位记者,还邀请了很多社会名流前来观礼。在遍地烽火的大环境下,济南这块净土自然引起了人们极大的热情。各国驻华使节纷纷回到济南,就是日本人也向国府递交了重建济南日本使馆的请求。并且派来观察员堂而皇之地进入济南。
只不过所有这一切现在都和杜文成没有任何关系了。
“城里的情况怎么样?”他半躺在穿梭机主仓的座椅上,吸着香烟,漫不经心地问。
“很好,很热闹。”
“呵呵,随他们闹去吧,老子倒要看看他们能得意多久。”
基地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查看了一下人类争端中所使用过的所有权谋,你这次的应对绝对是史上最简单、最直接、最无赖、最没用、最孩子气的一种手段。”
杜文成鄙夷地向虚空伸出了中指:“我没有要求你夸我,所以,闭嘴吧。”
“你确定你的手段有效?”基地没有理会杜文成的鄙夷,而是继续问道。
杜文成沉吟着说:“我的手段是否有效,主要看我所针对的对象是谁。贺衷寒、邓文仪之流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张强看似鲁莽直率,心里的小算盘却打得叮当三响。张海波我还没有看透,你要多盯着他点儿。至于沈涵阳嘛,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