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炯炯道：“细说。”
“凉州的状况，日新月异，简直向飞一样在发展。”戏志才说着，亮了亮腕上腕表，道：“就拿这东西来讲，如果不是实物就在眼前，志才都以为是天荒夜谈。”
曹操深以为然。
“这其中，除了凉州州主王石的能力之外，恐怕还有其他际遇。”
“凉州现在的实力，不是属下打击主公的信心。若是王石东进，天下必然无人能当。依着他们所谓的战车、机甲，还有那速度极快的运输手段，恐怕半年不到，整个天下都会落入王石掌中，而且没有一个人胆敢反抗。”
曹操叹了口气，点点头。
“但依着凉州现在的作风，仿佛中立，对于中原之事，除了贩卖一些兵甲之外，毫不关心一样。”
“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我曾听闻有南疆蛮族，擅于炼蛊。”戏志才言语一转，忽然说到南疆。
曹操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不过还是细心听了下去。
“南疆有一部夷族，自称蚩尤之后，为九黎部落。这个部落中的人，擅长于炼蛊。什么叫炼蛊呢，就是将许多毒虫放在一起，让它们相互厮杀吞食，留下最强大的一个，为九黎人所用。”
听到这里。曹操恍然惊醒：“你是说，我中原诸侯，好比是蛊。而凉州就好比九黎？”
戏志才缓缓点头：“这是属下的一己之见。”
曹操微眯着眼，沉吟起来，良久，低声道：“你说的，不无可能。”
“不过那又如何呢？”曹操忽然自嘲一笑：“难道还能反击？”
戏志才也沉默了。
随之，曹操忽然又笑了，这笑声。竟有些轻松：“其实我曹孟德倒也不怕。我与王贤弟，还是有些交情的，我与他还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想必不会反目成仇。炼蛊就炼蛊呗，我干我的，他干他的，到时候再说喽。”
戏志才呵呵一笑。便不再言语。
而后。果然如戏志才所言一般，袁术遣黑山贼匈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