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凝魂吧,记得当时是天挺冷的。”曾巩想了想,微笑着道,“那时刚在金陵醒来,神志还不大清醒,有许多事记不得了。”
“也不记得因何凝魂吗?”
曾巩摇摇头“不记得了。”
“元丰六年……”苏轼在旁边沉吟两秒,扭头去问“子固,令你凝魂的诗文是哪一篇?”
“正月六日雪霁。”
“果然如此!”苏轼右手捏作拳,在左手手心里一捣,“子固是因为介甫你——啊不对,准确来说诗人介甫凝的魂啊!你忘了?你看见雪景想起了子固,就把这首诗誊了一遍,当年他俩还写信说过这件事来着。”
王安石皱着眉想了想,随后便舒展了眉心“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年岁久远,这些书信也大多散佚,记忆总是模糊的。”
“那要这般说,我是因为介卿凝魂?”曾巩略略惊讶,“太不可思议了。”
“这种事很正常啊,介甫也是因为苏轼凝的魂啊。虽然准确来说墨魂是因世人怀念而凝聚,但这却是凝魂现世的契机。”苏轼笑吟吟地一歪头,对着王安石眨了下眼,“所以说“咱们‘唐宋八大家’里的六个,关系就是这么纠纠缠缠,谁跟谁都有那么些交集。”
曾巩唇一弯,笑意温和“也是,就像子瞻和介卿,现在看你们的关系似乎更好了。”
“那当然,自从凝魂归斋,我就和jeff住在一起,住了好多年了。”
“住在一起?”曾巩这次可不只是略略惊讶了,他看了看独幽居仅有的一张床,眼底“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也“咔嚓”裂开,“子瞻是说,住一间屋子?还住了好多年?”再好的朋友也不能睡一张床还睡好多年吧?!
“这不是很正常吗?”苏轼看着他如此惊讶,有些疑惑,而后猛然反应过来他刚回斋还不知道,遂立马笑弯了眼“我和介甫五六百年前就在一q……唔?”
王安石飞速地直身伸手捂了苏轼的嘴,脖子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绯红,却还咬牙切齿自以为凶狠地压低声音道“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