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隐则抱着杜牧的大腿哭唧唧——呃……这俩的画风好像有点儿不大对。
“介甫。”韩愈走过来,打了个哈欠,问,“你接下来要去哪儿?”
“近日寻得了几本新书,回去读读。”王安石看着他哈欠连天,又道“你先回去吧,不必等我,我还有些收尾工作。”
“好。”
王安石返回工坊,把产物分了类,再按照数量记载手账上,等兰台回来验收。
打点好一切后,王安石关门回屋。在经过蓝桥春雪时,桥上突然飞过来一只黄白相间的大“扑棱蛾子”,“咻”地撞上他,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兴奋“jeffjeff!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王安石被他撞得一晃,又被他伸手一捞拦着腰揽回来。
“苏轼你是不是有病!”
“哎呀jeff你先别生气,你看这是谁?”苏轼扶着他站稳方才松手,后退几步,献宝似的把一个身着青色襴衫的青年拉过跟前来。
王安石愣了神“你是……子固?”
“介卿!”情绪平稳了一路的曾巩也很是激动,上前拉了他的手,声音都有些颤,似乎快要哭出来,“我终于见到你了!”
“怎么样,东坡哥哥我厉害吧。”苏轼拍着胸脯,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子固,路上劳顿,你想必也乏了,我先带你回去歇歇,剩下的事慢慢说。”王安石根本没听他说话,拉着曾巩回广厦。
“好,我也有好多话要跟介卿说。”
“喂喂喂,你们这两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等等我啊!”
一个可怜的小透明被无视掉了。
小可怜站在小毛驴旁边瑟瑟发抖我有那么没存在感吗?
小毛驴看他一眼,打了个响鼻。
蓝桥春雪边秋风萧瑟,广厦内温暖如春。
王安石和曾巩跪坐在桌边闲谈,苏轼胳膊撑着桌子,左脸搁在手心里看着他们。
“子固,你是何时凝魂?”
“大约是元丰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