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儿。”
“狼主!”萧玲琅耳尖红到滴血,眼波潋滟,又羞又怯。
小姑娘精神了些,拓跋晋眼尾的担忧松敞了些,手探进被子落在她的小腹,轻轻揉捏着她柔软的肚子。
若是有了孩子,会是那混账东西吗?
他拧了拧眉心,小姑娘要是有孕,估计又会揣着泪,哭上好久。
抵着牙狠狠地磨了两下,等他回去,非得将这制香的人扒一层皮,敢弄假货戏耍他,怕是活腻歪了。
制香者:草民冤枉啊!明明是狼主吩咐要有避子作用,又不能伤身,他才把药效减了的。
……
拓跋晋低声和萧玲琅说着话,时不时逗逗她,等到药煎好送过来。
萧玲琅揉着眼睛,捏着鼻子,乖觉地将药一饮而尽,喝完后,吐着发涩的香舌,含着他递过来的蜜枣。
等他也躺下时,萧玲琅趴在他胸膛处,手抚着他的脸庞,在他眼尾处停下。
“妾再也不要生病了,狼主眼睛都红了。”
拓跋晋按住怀中人的削薄的背,掐了掐她的脸,皱着眉将被子拢好,语气稍重“睡好,还想难受的吐出来。”
萧玲琅在心底暗白了他一眼,枕着他胳膊弯,刚躺好,双脚就被身侧的男人捞了去。
困意席卷而来,很快她便陷入黑暗,一夜无梦
清晨,世界刚刚打破夜间的寂寥,厚重的雪压住树枝,发出吱呀声,山芷带人将院落里的雪扫净,又拿着木棍将树上的雪砸落下来。
邢秋拿着扫把,玩味地看着她演戏的姿态。
拓跋晋昨日的赏赐让她也有些意外,竟然要把山芷送走,可真是奇怪。
她捏着下巴,抵着扫把发呆。
“偷什么懒!赶紧去帮她把雪推走。”山芷拿着棍子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叉着腰呵斥邢秋。
邢秋拎起扫把,刘海遮挡下的眼,斜蔑她一眼,懒洋洋却挑不出的应了声,“知道了,山芷姐。”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会躲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