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要声张,每隔两日,来给夫人请平安脉。”
“遵命。”
“退下吧。”拓跋晋按着虎口,指腹摩挲着手面,屏退军医。
“喏。”军医转头后,悄悄把手心里的汗蹭在身上。
拍拍胸脯,比来时走的更快。
拓跋晋轻嗤,转首进了卧房。
萧玲琅眼睛亮晶晶的望过去,手里握着拓跋晋的腰牌符令,他一过来,便将东西丢开,攥上他的衣角。
打了个哈欠,软糯的声线带着好奇和紧张,“狼主,妾是不是还有旁的问题?”
拓跋晋动手把人按回被子里,剑眉一挑,顺着她的话,戏谑道:“嗯,有。”
“啊?”萧玲琅从被子里露出两只圆眼,惊住,嘁嘁的扯了扯他衣角,小声问:“什么啊?妾会不会没……唔……?!”
萧玲琅眼睫忽闪忽闪,疑惑的看着拓跋晋,干嘛捂她的嘴。
对上他略带危险的视线,她讪讪一笑。
这厮忌讳死字。
小姑娘识趣的抿住唇,但眼神殷切的望着他,想要知道答案。
拓跋晋松手时,顺手捏了一把萧玲琅的脸蛋,欺身上了榻,将人带被子卷进怀里,低头笑着,语气极其欠,“月儿得了怪病。”
萧玲琅睁圆眼,“狼主是认真的吗?”
“自然是认真的。”拓跋晋摩挲着小姑娘脸庞的泪痕,“这个怪病会让月儿想吐、嗜睡。”
不就是她今个晚上模样,萧玲琅的心吧唧一凉,她不过是想装病,怎么还真生病了。
豆大的泪珠争先恐后的从眼窝里滚出来,堪堪挂到脸颊,被拓跋晋一手擦净,并勒令止住泉眼。
“孤逗你的。”
他凑到她面颊,啄了口。
萧玲琅轻哼一声,不甘示弱又不敢真甩脾气,娇娇的瞪他一眼,嘟着嘴道:“妾知道,妾也是故意的。”
拓跋晋勾住她眼睫上的水珠,在指腹捻开,不正经的笑了笑,“月儿水旺,这哭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