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妃眼睫轻垂,心里有些异样的想法。
就在所有人翘首以盼,期待看看那姑娘是什么来头时,拓跋晋一人披着冷气出现了。
“许久未见,孤不知诸位爱卿竟这么惦记孤。”
他甩甩袖笼,在主位上霸气侧漏的坐下,胳膊撑在腿上潇洒不羁的盯着跪在下首的官员。
一句看似戏谑的话,将百官喝的瑟瑟发抖,头上不停的冒冷汗。
这不是狼主的洗尘宴,是他们这些人的断头宴。
百官跪在地上悄摸的给拓跋慕递过去求救的信号,拓跋慕无辜眨眼,适时掩袖遮唇咳嗽。
他们以为他们的罪状是谁查的。
“拖下去,斩!”
拓跋晋漫不经心,眼神犀利的抬手隔空点了几个人,轻飘飘的吩咐下去。
“不,狼主,臣冤枉啊!”
“狼主,狼主,臣冤呐——”
“狼主,不不不——”
“拓跋晋,你弑父弑兄,不仁不义,暴戾恣睢,我祝你不得好死——”
一时间大殿死一样沉寂,其余的官员脸上的冷汗越来越大,心道这人是真的不要命了,不要九族的命了。
大殿上忽然响起一阵掌声,众人循声望向高位的王,他嘴角微微上扬,“说的好,宁允,这破多罗大人犯得何事来,再说与孤听听,孤记不清了呢。”
“遵命。”
宁允领命,转身看向被侍卫拉着披头散发的人,眼神一凛。
“破多罗大人司农少卿在任期间,与商勾结,买官卖官,贪污受贿黄金数千两,白银数万两,逼良为娼………等,破多罗大人,狼主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的。”
破多罗双腿僵直,眼神呆滞,他……他这么多年来都很隐秘,怎么会……
“狼主恕罪啊,狼主,微臣知错了……”
拓跋晋手指微抬,侍卫立即会意,手起刀落,破多罗人头落地。
有胆小的官员,两眼一瞪昏死过去。
拓跋慕掀着眼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