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玲琅从马背上下来后,不需拓跋晋提醒,也知道要一步一趋的跟在他身旁。
拓跋晋在心底发笑,这小心胆怯的模样和她前世回王庭那日一模一样。
牵过小姑娘,拓跋晋大步走进宫门,百官紧随其后。
王今日回庭,宫中设宴。
拓跋慕见状眉头微耸,推动轮椅时,趁无人注意,景王妃俯身在拓跋慕耳畔低语,“王爷,那姑娘脖子上戴的项链,和平代的好像。”
“本王看到了。”拓跋慕轻轻喘了口气道,望着那人踏入宫门的身影,眼神复杂。
丈夫已经看到了,景王妃自知无需再多说,便安心推着景王入宫。
宫宴在玄武殿,百官现在此等候。
拓跋晋不在,景王性子温和,遂百官胆子大了点,彼此交头接耳,在讨论那个姑娘的身份。
“莫非是贺兰部供奉的贡品?”
“本官觉得不像。”
“那贺兰老贼惜命的很,难保不做出这种事。”另一个官员提到大贺部,嗤鼻一笑。
“哈哈哈,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狼主一刀送回阿鼻地狱,待着去了。”
一时间,那几个官员放声大笑。
“话说回来,这姑娘到底何方神圣?”
“本官猜不出来。”有些官员拒绝加入话题,才是真惜命的很。
毕竟几个月前的那场血腥,如今还历历在目,谁敢有谬意,谁就魂归长生天。
拓跋慕一言不发地喝着酒水,眼皮轻撩,将众人议论尽收耳底。
叱奴现已十九,若非几个月前变故,如今也是成家了的,现在他是狼主,虽说乌洛兰部被废,王庭也有好几家姑娘不错,挺适合做王后的,是该让他考虑一下了。
景王妃坐在拓跋慕身畔,举止端庄,听官员们的谈论时,余光瞥了眼丈夫的神色。
见他神态自若,垂在袖笼里的手动了动,狼主回来的,与他还是亲王不同,后宫不能虚设。
想到狼主带回来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