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学着主子爷们附庸风雅,哪知道这东西一旦沾上了便戒不掉。一来二去,做管事存下的银子便花了个一干二净,还欠了一屁股债。
在烟馆里吞云吐雾时,里面的人满面奉承,哪知道自从欠了银子便变了一副嘴脸,扬言要到乐家来找我追债。
当时一时糊涂,便拿着乐家的几副药方换了一些银子,暂时安抚了下来,哪知道那些人变本加厉以此要挟。
上门的次数多了,就被小主子察觉到,小主子主动找到我,提出让我帮她做件事,她不仅会替我瞒下来还能替我还清欠债。”
刑部大人坐直了身子,问道:“做什么事?”
“她说有些碍眼的东西,就不必再跟着回府了,免得天热看到之后心烦。”吴管事此言一出,连刑部大人都觉得后背发凉,乐家的小主子,现在年纪都不大,如果是十年前,更是孩童,小小年纪便如此心狠手辣,乐家果然如传闻一般,家风不正。
乐承卿此时适时开口:“你可还能认出那人?”
“自然,我替她办好了事,她转头却把我送进了大牢,我自然记得她一辈子。”吴管事咬牙切齿,乐家全家人,他都记一辈子!
乐承卿目光灼灼地开口,语气里带着难掩的兴奋:“你看看那人有没有在这里?”
吴管事环视一周,最终目光落在乐荣荣脸上,抬起手指,颤抖地指向她:“就是她,那个坐着的小娘子。”
乐承卿轻蔑地看向乐荣荣,接着冲刑部大人拱手后又补充道:“官老爷,我这里还有其他的证据,能证明吴管事说的都是事实。”
接着一张年岁陈旧的纸,呈现在案上。
正是乐荣荣不顾父女血缘,都要得到的那张证词。
乐荣荣眼看着那张证词呈现到刑部大人的书案前,若有所思,缓缓开口,声音还是轻轻柔柔的,像是羽毛轻轻扫在耳边:“吴管事,我那时年幼,怎么会有你说的如此歹毒的心思。你说我说过把碍眼的东西不必跟着回府,我可有说碍眼是人?可有说是谁?不必